但問題是:一個人若是相信某種被提,他會晝夜不斷的試著使別人也相信這教訓。這是不對的。如果有人說方言,我們不該說任何批評他們的話。雖然他們說方言,而我們不說,但我們仍是弟兄。方言不該分裂我們。我們在說方言的事上也許不同,但我們「在生命上是一樣的」。我們都從同一位父而生;所以我們必須是一。我們不該因他們說方言而輕視他們,他們也不該因我們不說方言而輕視我們。但問題就在這裏。我們能否從主接受恩典,在我們的態度上如此寬大?我們都必須領悟,不論他們在某些事上與我們有多大的不同,他們仍是我們的弟兄。我們必須愛他們,因為在救贖和生命上,我們與他們是一樣的。這就是我們交通的基礎和立場。
我們也許站住召會的獨一立場,而別人沒有。但即使如此,我們仍然可以彼此有交通。然而,這實在需要恩典。我們必須說,「主,靠著你的恩典和憐憫,我不在意一切的不同。我只在意你。我只在意你的救贖和你的生命,不在意別的。不論這位弟兄與我有多大的不同,我仍然愛他。」
當然,我們不能同意任何的分裂。但分裂不該攔阻我們的交通。不論別人是否在分裂裏,我們必須承認他們乃是我們的弟兄。這意思不是說,我們同意他們的分裂。不,我們不同意,但我們必須愛所有的聖徒,甚至那些在羅馬天主教裏的聖徒。羅馬天主教有一些真正的信徒,他們與我們一樣有同樣神聖的生命。他們也許穿著聖職的袍子,但在救贖和生命上我們是一樣的。
你為什麼一定要輕視那些說方言的人?你又為什麼一定要輕視那些不說方言的人?如果你認為說方言能幫助你,就去說。但不要輕視不說的人。如果你不說方言,不要輕視那些說的人。我們要這樣成為一,實在需要恩典。身體和召會的交通乃是基於一件事:就是我們都蒙同樣的血所贖,我們也都由同樣神聖的生命所重生。
我們的實行是一回事,但以我們的實行作為交通的基礎是另一回事。我們的實行也許是照著我們的需要,但我們不該以我們的實行作為交通的基礎。舉例來說,我們喜愛實行禱讀,因為禱讀幫助我們享受主,但我們絕不該以禱讀作為交通的基礎。你是否喜歡禱讀,我們並不在意。我們愛你只因你是弟兄。
有些說方言的人總喜歡說服別人也說方言。這是問題所在。有一些實行浸水禮的人,總是喜歡說服別人接受浸水禮。但我們必須願意放下這一切事,不使這些事作為我們交通的基礎。我們也許實行一些事,因為這些事幫助我們,但我們不該使任何實行成為我們交通的基礎。為此我們實在需要恩典。
甚至我們作事的方式也不該阻攔我們的交通。我們作事的方式也許與別人的不同。若是不同,我們不該說什麼。我們作事的方式並不是交通的基礎。
已過有人想調整我們;但我們告訴他們,我們並不調整他們,他們也不該調整我們。有沒有可能每個人都以同樣的方式開車?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有許多坐在「後座」卻想要開車的人。車子是你在開,你就必須開。但別人開的時候,你就應該讓他們開。你作得到麼?你能讓別人開車而不說一句話麼?這不是那麼容易。你若以某種方式開車,你就不該期望別人也以你同樣的方式來開車。因此,我們告訴那些想要調整我們的人,對我們而言,他們以他們的方式作事一點也沒有問題。我們只請他們給我們同樣的自由,以我們自己的方式作事。
我們必須這樣學習恩典的功課。我們也許為著主實行許多事,但我們不該使任何一件事成為交通的基礎。當我們實行召會生活並站住一的獨一立場時,我們不可在任何事上顯得特別。我們一旦使任何事顯得特別,就成了宗派。你如果喜歡說方言,你不該期望召會說方言。你如果期望全召會都說方言,就會使召會成為說方言的宗派。召會是寬大的,非常寬大。召會不能在任何特別的事上顯得特別。但問題是:若是召會不接受你的意見或方式,你就說這個召會是狹窄的。實在說來,你才是狹窄的。我們不能把任何事弄得特別;我們必須寬大。這樣,我們才確實是不狹窄,而是寬宏的。
寬宏的意思不是說,我們將一切事物都接受進來。寬宏的意思乃是寬大,不反對任何事,也不強制任何事。你若有什麼意見,你應該看見並非所有的弟兄都有相同的觀念。我們不能期望別人總是與我們有相同的意見。
我們必須寬大。我們不該在任何事上特別。你無論去哪裡,都不要命令別人。他們的方式也許比你的好,或者你的方式比他們的好,但這並不重要。我們必須寬大,好使我們能有正確的交通。正確的交通不是基於某種方式或實行;正確的交通只基於我們裏面同樣的生命。
我們為什麼一定要企圖說服別人?我們為什麼一定要使他們與我們一樣?只要我們都相信同一位主,並都在一的立場上,任何不是有罪的實行都是可容忍的。我們必須學習給別人自由,讓他們以自己的方式行事。
我們不該使任何事成為交通的基礎。我們必須尊重每一處地方召會,知道他們有自己的治理範圍。舊金山召會也許喜歡在擘餅時用葡萄酒,而另一處地方喜歡用葡萄汁。我們必須讓他們有自由使用自己所選擇的。
為什麼我們需要注意這個問題?因為已過我們看見這些事製造了許多麻煩。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必須寬大的原因。只有主自己能成為我們交通的基礎。
(出處: 召會實際的彰顯 第十二章 召會的交通)